2013年5月22日 星期三
天國的價值(馬太福音13:44-47)
天國的價值(馬太福音13:44-47)
福音不是靠著智慧的言語傳講的,而是靠著上帝的大能的展現來傳講的。
天國﹐實際上那是指著一切屬神掌權的范圍﹐是論及神的統治的一種通稱﹔不論是神在人內心的掌權﹕永遠的國度﹑教會﹑千年國﹑或國度榮耀的一種顯示(如主登山變像)﹐都包括在內。但馬太福音特別多用"天國"﹐因為馬太福音為猶太人所寫﹐猶太人尊重神的聖名﹐所以盡量不直接用"神"字而用"天"字。
耶穌又向門徒進一步的教導,天國乃是無價之寶,是值得人傾盡所有的財富與力量去獲取。
在第一個比喻中,猶太人認為土地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用來保存最寶貴的東西,所以他們都把貴重的物品埋在地裡,而按猶太拉比的律法,人若尋獲隱藏的金子,是可以歸於自己的。此外,他們也認為珍珠是貴重的東西,且是人們樂於觀賞的美物,所以耶穌就以此比喻作天國的珍貴。
天國就是神本有美善的生命恩賜,且是生命真正豐盛的本質,當人曉得這寶貴時,就會發現它比地上一切能朽壞的財富重要得多,這樣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有如人在地裡發現到黃金,鑽石,各樣的寶貝,就買下那裡的地,慢慢挖掘。
第二個比喻中,提到的那顆珍珠比自己以前所發現的珍珠更是寶貴。一位買賣珍珠的商人發現這個罕見的珍珠之後,就變賣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去買了這顆珍珠。有如很多人嚮往美國加拿大,不顧一切,甚至變賣家產只為移民;只為了今生更好的生活,或是孩子的將來,就可以變賣一切來買這張移民紙。
這裡的“天國”代表了價值。就好像人在世上尋尋覓覓,要找各樣美好的事物來滿足自己的慾望。買賣人閱歷無數,能分辨出有價值和沒價值的事物;就好像我們在尋覓中,知道一時的狂歡或是美食佳餚能帶給人滿足極為有限,轉向藝術的探索或拍照的美感,但是過後仍是虛無。聽到天國的福音,心裡引起的激盪,就像靈魂伸出了觸角,找到了共鳴,有了歸依,就願意放下世上的一切,付出極大的代價,只為了擁有這寶貴的福音。
第三個比喻是:“天國又好像網撒在海裡,聚攏各樣水族,網既滿了,人就拉上岸來,坐下,揀好的收在器具裡,將不好的丟棄了”。這裡講的“天國”不是什麼人都收的,有的人想進去,卻進不去。天國很美好,天國很有價值,天國的主人也很有眼光。假如漁夫打漁後都會分出要與不要的,把不要的丟回海裡;在世界的末了,天國的主人也要派天使分出義人和惡人,把惡人丟在火爐(地獄)裡。就如同服事的深淺價值。
舊約傳統,人是無法形容或看見上帝的 (約1:18)。猶太拉比禁止30歲以下的人閱讀以賽亞書第六章因為年輕人還沒準備好迎見上帝的榮耀。因此當以賽亞一看到上帝,就大聲吶喊:「我完了,我慘啦!」他在上帝的榮耀中看見自己的卑污不配,和陷入罪惡中的靈魂。以賽亞又詳述天國聖殿的情形,他使用希伯來文重疊的技巧,描述天使的頌讚:「聖哉!聖哉!聖哉!」把上帝的屬性描述到淋漓盡致,而三重”聖哉”有三位一體上帝之意。這是啟示文學的手法,這種強烈的啟示是上帝訓練人的一個過程,為使以賽亞能潔淨自己以親近上帝,領受恩典,去除上帝與人之間的阻隔,使他逐漸堅強以承擔重任。
上帝給他一個無論將來遇到任何困難,都不會忘記或失去信心的經驗。以色列人祭禮中沒火炭潔淨的傳統,異象中卻用壇的火炭潔淨,是象徵用火炭潔淨我們,除去我們的罪。以賽亞覺得自己是一個罪人,但上帝讓以賽亞在祂榮光中經歷赦免和慈愛;讓他在黑暗中看見光明。以賽亞時代的人不只嘴唇不潔。第一章記載以色列民不認識耶和華,滿手殺人的血(1:15),上帝喚醒以賽亞的使命感,以賽亞也回應上帝的呼召,化意念為行動。
每個人宗教經驗不同,你對神的體驗卻反應在你的服事與生活態度上。
2013年5月15日 星期三
順服的生命(約翰福音6:38)
順服的生命(約翰福音6:38)
上帝創造世界之後,祂把管理與維護世界的工作交待給人來執行,而人的工作就是順服神的命令。簡單的說:
1. 人被賦予一個管理花園的任務。(v.15)花園不能靠自己存在,必須要人用心來照顧與維護。人的任務是像一位牧羊人來照顧與保護羊群一般地來照顧花園。更進一步地說,這牧羊人要以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受託付的羊群,如此的態度人要來照顧受託付照顧的花園。
2. 人在花園中被給予一個應許。(v.16)上帝說在花園中的果子都可以吃,這些果子已足夠提供給人容易的、喜樂的、完整發展的生命。這裡強調人可以自由去吃,包括生命之樹的果子。
3. 人在花園被給予一個禁止。(v.17)上帝在花園中栽種了一棵分別善惡的果子,這果子是會使人擁有分辨善與惡的能力,但吃了這果子,會使人死亡。這是一棵危險的樹,因為它會破壞上帝維持花園的秩序。這棵樹也誘惑人離開原本他們在園中的角色位置,意圖以不好的途徑來增強人的能力。簡單的說,這一棵樹能使人更有能力,像神一樣的能力;使人去追求突破人所有限制的範圍。但問題是,當人努力去追求這棵使人有分別善惡能力的果子之後,人與上帝的關係就立刻變質與扭曲了。
上帝在創造故事中指示人,最重要的不只是不能去吃那一棵分別善惡的果子,而是要人來順服神的話,聽神的命令勝於獻祭。然而魔鬼最不希望基督徒凡事都能順服與聽命於上帝,魔鬼的任務清楚地展現在創世紀三章1~7節。
也許你會問,如果不吃善惡果怎麼能夠分辨善惡,答案當然就是在於常常與你親近(散步)詢問祂,得著從祂而來直接的答案。如果我們現在尋求主,親近祂,在祂身上找著答案。善惡果的果子,的成熟度實在不是我們人可以去摸著透徹的。
何謂「順服」?英文字surrender的意思是,將一些東西,交給別人。
順服的生命就是將主所賜給你的生命,歸還給他;將所有操蹤、權利、能力、方向、一切言語行為,都全然捨棄;將你的生命,完全呈交在衪的手中,隨衪旨意而行。順服說來容易,要做到就困難多多了,但信靠順服也是豐盛生命的表現,主耶穌說:『凡結果子的,他就修理乾淨,使枝子結果子更多。』『(約十五2)葡萄枝子任憑葡園主人修剪潔淨,完完全全地信靠主人,順服主人,它才能結果纍纍!
耶穌活出了順服的生命,衪說:「因為我從天上降下來,不是要按自己的意思行,乃是要按那差我來者的意思行。」(約6:38) 「我不求自己的榮耀。」(8:50主從來沒有憑自己做甚麼;除非父神指示衪,否則,衪不發一言,不舉一動,「我沒有一件事,是憑著自己作的;我說這些話,乃是照著父所教訓我的, ?因為我常作衪所喜悅的事。」(8:28-29)
耶穌完全順服父神,是我們的榜樣。
(1)『上帝阿!我來了為要照你的旨意行』『(來十7)。清清楚楚地宣告他降生之目的。
(2)『我憑著自己不能作甚麼,…因為我不求自己的意思,只求那差我來者的意思。…父交給我要我成就的事,就是我所作的事』(約五30 ,36)。作任何事先求問天父意思,天父交代我作的事,就是我要作的事啊!
(3)『那差我來的,是與我同在,他沒有撇下我獨自在這裡,因為我常作他所喜悅的事』(約八29)。天父要我作的事,我必全力去作,討他喜悅。不是一兩次,是常常。
(4)『「現在我心裏愁煩,我該說甚麼好呢?我該求父親救我脫離這時刻嗎?但我正是為此而來,要經歷這苦難的時刻。父親哪,願你榮耀你的名!」當時,有聲音從天上下來,說:「我已經榮耀了我的名,還要再榮耀!」』(約十二27~28)。碰到困難苦境,雖心裡憂愁,卻為了順服主旨,甘願承受。
(5)『父阿!倘若可行,求你叫這杯離開我,然而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你的意思』(太廿六39)。『沒有人奪我的命去,是我自己捨的』(約十18)。是出乎自動地順服。自己意思放下,順服天父旨意,甚至需要捨命。聖經描寫祂甚是憂傷、幾乎要死,祂流下來的汗珠就好像血點滴在地上。
腓立比書中說主耶穌「存心」順服,以至於死,且死在十字架上;原來「順服」是一種生命中受磨練出來的一種決心,一種態度。
聖經告訴我們,如果我們經過火煉的試驗,不要覺得奇怪,就是透過這一切的環境,讓我們能夠學習功課,從而愈來愈像主基督。上帝藉著各樣的環境熬煉我們、提升我們,箴言十七章3節「鼎為煉銀,爐為煉金;惟有耶和華熬煉人心。」,上帝熬煉我們,為的是要把我們帶到完全的地步,好從我們身上彰顯出上帝的榮美。
希伯來書五章9節說:「既然上帝使他達到完全的地步,他就成為所有服從他的人永遠得救的根源。」,我們可以看見基督的榜樣,經由苦難,學習順服,進到完全。主耶穌斷氣以前,在十字架上說:「成了」,祂成就了上帝的旨意。感謝主耶穌,為我們付上罪的代價,為你我死在十架上,正因為祂的順服,成全了救恩,成了我們永遠得救的根源,我們今天才能站在所站的恩典中,我們今天才能成為基督徒來服事上帝。
「順服」在聖經和基督徒的生命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詞,因為人不順服就會喪失了神的生命和祂的喜悅,所以惟有順服,人才能重享神的生命和得到祂的喜悅。
2013年5月9日 星期四
奧古斯丁的母親(路加福音2:34-35)
奧古斯丁的母親(路加福音2:34-35)
公元354年,奧古斯丁生於北非的塔加斯特城之柏柏爾人家庭。他是家中的長子,父親名叫伯特撒烏斯•赫糾拉斯不是基督徒,是羅馬的稅吏,是個懶惰、不積極的人,縱慾、對妻子不忠;但他的母親莫妮卡(Monica)比父親小25歲,卻是一位嚴謹慈愛的虔誠基督徒,無論丈夫如何荒唐暴躁,她照樣言語溫婉,不和丈夫抗爭,不起口角,總是默默禱告。後來感化了丈夫,在離世前不久皈信基督。
奧古斯丁是基督教正統派神學體系的集大成者。在五至十一世紀裏,他的神學在西歐基督教會內居於最高權威。影響奧古斯丁信主得救的,有兩個人。一個就是他的媽媽,為他流淚禱告30年之久。另一個是當時偉大的教父安波羅修。安波羅修,是當時很出名的主教,學識非常淵博、講道條理分明、非常具說服力,奧古斯丁亦繼承安波羅修對洗禮的觀點,認為它是代表向罪死了,洗禮後決不能繼續活在罪中。也改變奧古斯丁對基督徒都是不學無術、迷信之流的觀念。
奧古斯丁34歲回到非洲過修道生活。42歲任北非希坡(Hippo)主教。76歲離世。因對基督教有重要建樹,故被天主教會封為聖者,稱聖奧古斯丁。奧古斯丁的神學,強調上帝絕對的主權,和人類靈魂的軟弱,使人在救恩的事情上,完全地被動;神揀選人是白白的恩典(神恩獨作說 monergism);神以意志獨自運作,決定普世歷史和人類的救恩歷史;他從未否認人有自由意識,但是他整個思想體系都在否定「人的自由可以阻礙神的旨意」。神學上的貢獻:奧古斯丁是初代教會歷史中最偉大的教父。他的一生充滿傳奇。因其特殊的悔改經歷,使他對救恩論提出精闢的分析。他在三一論的教義上亦奠定重要的基礎;馬丁路德的因信稱義不只來自聖經,也來自奧古斯丁神學的啟發。他的神學成為後來基督教教義的基礎,影響整個東西方教會,尤其對西方教會最深。
他的媽媽,從小就讓奧古斯丁受基督教教育。奧古斯丁天資聰穎過人,父母對他期望甚高;不過,父親是期望他能功成名顯,所以送他去加太基(Carthage)學習修辭學,是當時作律師和政治家的主要課程;母親卻熱切期望他作基督徒,因此,從小就教導他聖經,並恆切的為兒子禱告。
奧古斯丁學業精進,看來前程如錦;但他愛享樂,放縱情慾,而更陷入了摩尼教的迷誤(摩尼教,又稱作牟尼教、明教,是一個源自古代波斯宗教祆教的宗教,為西元3世紀中葉波斯人摩尼(ܡܐܢܝ)所創立。這是一種將基督教與伊朗馬茲達(祆教或稱拜火教)教義混合而成的哲學體系。相信善惡二元論;醉心占星術,曾想以此為終生職業,後來卻證明這些星命家的話所以應驗是出於偶然,而不是出於推演星辰)。看到兒子離開他的期望越來越遠,真使作寡婦的莫尼加心碎。
莫尼加卻不灰心;她為兒子代禱,禁食,徹夜不寐,流淚哀哭禱告。她哀求聖職人員去勸說她兒子。一位主教對她說:「時下那少年人的心還剛硬,但神的時候會來到。」她以為是推託之辭,繼續哀哭強要央求他去。主教似有些不耐煩的對她說:「婦人,去吧!母親為他流這麼多眼淚的兒子,絕不會滅亡。」
因此,有一天,奧古斯丁在花園裡散步時,突然聽到隔壁有一群孩子在唱歌,歌詞說:「拿起來讀吧﹗」正好他手上有一本書,一翻開,視線落在聖經裡的一句話﹕「不可縱慾醉酒,不可邪淫放蕩,不可紛爭嫉妒。但是,你們要以主耶穌基督裝備自己;不要只顧滿足肉體的情慾!」(羅馬書十三章十三至十四節)驀然間,奧古斯丁想起了為他悲傷的母親,發現自己以前是多麼不孝啊!不禁淚水滂沱,他狂奔回去向母親悔改!這是奧古斯丁的重生。
幾天後,他放棄了待遇優厚的米蘭國立修辭學教席,離開他年輕的未婚妻,決心走上十字架的道路,跟隨上帝。奧古斯丁到了米蘭,莫尼加也跟了去。在米蘭,她歡喜看到兒子悔改歸正,33歲時由安波羅修主教(St. Ambrosius)給他施洗。
他的媽媽,一樣不知道他未來會那麼偉大、那麼有成就。她媽媽只是很單純的出於對自己孩子的愛,即使人家都不要他、放棄他了,她依然流淚為自己孩子的得救禱告,祈求上帝能讓她的兒子成為上帝小孩,如此而已。
奧古斯丁說他自己的個性中,有很多他母親的影子,而且說話的方式也像她。她出生在一個基督教的家庭,受傳統非洲基督教的教導和訓練,過著純樸的生活,緊守安息日。她深深相信,良好的教育能使她兒子成為一個更好的基督徒。
奧古斯丁的媽媽,並不是這種能言善道、學識淵博之人。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性,沒甚麼學問、不會講道,但愛她的兒子,而且為她的孩子一直禱告。我親愛的姊妹們!請不要看輕自己!或許,您沒有甚麼學問;或許,您學識不淵博;或許,您不會講道;或許,您沒甚麼頭銜、大事業;可能,您只是一個安靜而默默無聲的家庭主婦,連教會也常會忘了您的存在。
但是,我必須要講:請不要看輕自己!假使您有孩子,請認真照顧好自己孩子,請認真為自己孩子禱告。不管您的孩子,在別人眼中,是如何的不堪、行為是如何的不好,請不要停止為自己孩子禱告。
我們不知道孩子的未來會如何,我們不能保證自己的孩子一定得救,但我們可以為孩子禱告。
基因可以遺傳,信仰無法遺傳。但是,信仰可以影響,特別是一個敬虔的媽媽,她的信仰是會大大影響孩子的。
在等船回非洲的途中,莫尼加染了病。享年僅五十六歲的莫妮卡,在臨終前對奧古斯丁說:「我兒,我此生已毫無留戀之處,我的願望都已滿足。過去之所以暫留此世,不過是希望你能成為基督徒。但上帝的恩典超越我所求,使你竟能輕視人世的娛樂,成為上帝的僕人。我還求什麼呢?」
當莫妮卡交代後事時又說:「隨便把我葬在哪裡都好!我只要求一件事,就是以後不論在何方,你們在上帝臺前要記念我。」
因此,當奧古斯丁失去母親時,他傷痛地哭喊:「喔!我的上帝,創造我們的上帝,我失去了慈母的撫卹,我的靈魂受了重創,似乎生命崩裂啊!」他也在日記中寫著:「啊!母親,妳賜給我雙重生命,在肉體方面,你生我在這可愛的世界;在靈魂方面,你將我生在榮光的天國裡。」
2013年5月1日 星期三
非洲之父-史懷哲(雅各書二:26)
非洲之父-史懷哲(雅各書二:26)
史懷哲,全名阿伯特-史懷哲,擁有神學、音樂、哲學及醫學四個博士學位。於西元1875年1月14日出生在亞爾薩斯的凱撒堡,當時亞爾薩斯是德國領土,但一次大戰後德國戰敗,被割給法國,於是史懷哲的國籍也由德國籍變為法國。史懷哲的父親是福音教會的牧師,因此,每到星期天,他就會帶他到教堂做禮拜,使他初步接觸宗教的薰陶。他五歲起開始學鋼琴,八歲時就開始學管風琴。
雖然如此,但小時候的他並不喜歡上學,因為在學校裡,只有他最特別,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最新的,別人的都是破舊的,因此他常被同學稱作"大少爺"。有一天,史懷哲和一個自認力氣大的孩子打架,出乎意料地史懷哲打贏了,那孩子便很氣憤地說:「如果我跟你一樣,每星期都喝兩碗肉湯的話,就不會輸給你了。」史懷哲聽到這句話之後很難過,這時他真正了解到,自己的生活比他人優渥許多,於是單純而善良的他從那次起就故意不喝肉湯,其他物品,穿著也改用和村中小孩一樣的類型,但此舉使史懷哲的父母十分生氣,因為他們家在地方上是有地位的,史懷哲這種舉動使他們很沒面子,於是他們用說、用打、用罵甚至把他關在地下室裡,但史懷哲仍不改其志,父母見此,也只有作罷。不過,史懷哲很喜歡發問與思考,常常打破砂鍋問到底,令父母師長十分不耐,有一次他問父親說:「到目前為止已下了四十多天的雨,可是水並沒有淹到家裡,聖經上說水會淹沒山頭,這難道會是事實嗎?」父親耐著性子解釋說:「因為那時候世界剛剛形成,所以雨水不像現在一滴滴掉下來,而是傾盆地潑下來。」才勉強壓下史懷哲過盛的好奇心。
史懷哲從小就常為一些不幸的事情擔憂,尤其是動物們可憐的遭遇。有一次他看到一頭跛腳的老馬被一個人鞭打到屠宰場去,這一幕深深印在他腦海和夢中,曾一連出現過好幾次,因此史懷哲非常不喜歡人們在禱告時,只祝福人類.因此,每當臨睡前作禱告時,他便用自己想出來的另一種禱告詞:「神呀!請您保佑世上所有的動物,也讓牠們安寧地生活吧!不要使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有一天的早上,史懷哲的朋友到家裡來找他打鳥,史懷哲雖然不願意,但是他又怕因此被朋友嘲笑,於是就和他一起到山上去,他們倆走到一棵榕樹下,一群小鳥停在枝頭上,用清脆的聲音啼叫著,似乎以為不會有人來傷害牠們,這時,他朋友已經拿出彈弓拉緊橡皮筋,準備給小鳥們致命一擊。當史懷哲看到他那殺氣騰騰的眼神時,心裡引發出一股很深的愧疚感,基於良知,他默默地祈禱他朋友不要射中其中任何一隻小鳥才好,在陽光的照耀之下與小鳥的啼叫聲中,教堂的鐘聲忽然響了,這種鐘響就像來自天上的聲音一般,警告史懷哲,史懷哲聽了立刻把彈弓丟掉,故意嚇走小鳥,然後,急忙地跑回家去,自從這件是事發生後,每當史懷哲聽到鐘聲時,便會想起聖經"不要殺生"這句話。
史懷哲為了到米爾豪森上中學,寄居到叔叔、嬸嬸家。這個城座落在瑞士邊界。叔嬸對他十分疼愛,但管教很嚴。譬如每天除了寫好功課還要練琴,日後史懷哲在音樂方面的成就,使他對當年嬸嬸的督導感激不已。十八歲那年,他到巴黎追隨一位著名的風琴泰斗魏多學琴,這是史懷哲心中嚮往已久的,現在美夢成真,魏多教授非常賞識他、稱許他,預料他將來必然會成為一位偉大的藝術家。史懷哲在當兵的一年中,不斷利用時間進修,希望成為一名牧師,服完兵役後,他又繼續跟隨魏多教授學琴。
史懷哲的父親是一位神職人員,因此常常帶史懷哲去作禮拜,此舉使史懷哲在可塑性最佳的童年期就接觸了神學,因此在他的回憶裡神學自然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當他還是年輕神學家的時候,在1906年出版了他首部著作《歷史耶穌的探索》(The Quest of the
Historical Jesus),獲得很高的名譽。在這本著作中,他以末世學的信念解釋耶穌的一生。史懷哲示範了一種新的作法:為了重新塑造耶穌而利用歷史研究來描繪耶穌一生,嚴如歷史學家的描繪一般。這部著作成為新約聖經研究的次領域長達數十年之久。「歷史上的耶穌深深感動我們的是他對神的順從。這樣的耶穌比獨斷教義中的基督人格更偉大,教義中把耶穌設想為全知而不犯錯的人。」我們要在歷史和信仰之間找出一個能被接受的平衡點。不過我們更該注重信仰中的基督。我們不能否認,確實有一位歷史的耶穌,然而這位歷史的耶穌不是一個單純的概念(idea);也不只是一幅經由不同來源而得、關於耶穌一生的準確圖畫(picture)。史實的耶穌必須同時由耶穌的生活、歷史本身的性質以及信仰所定義。我們相信信仰的基督的確是歷史耶穌的真實本質。換句話說,我們信仰的對象,是根據『歷史實際上是甚麼』之準確認知下的『歷史的耶穌』。我們要注意的是,『歷史實際上是甚麼』。
他憑著神學博士論文,包括了1911年的《耶穌的精神病學研究》和1930年的《使徒保羅的神秘主義》建立了聲譽,並且成為《新約聖經》學者。他對保羅的研究中,他檢驗了保羅的末世論理念,並以此檢驗了《新約聖經》。
一八九一年六月,他在根斯八赫度假時做了一項重大的決定。二十一歲那年,他曾問自己:「為什麼我這麼安康、快樂,又能順利唸大學而卻有人要在世上受苦?」此時他決心在三十歲為研究科學和藝術而生活。在三十歲以後,獻身為貧困的人服務。多年後,他仍然不知道能為貧苦無靠的做什麼?直到有一天看到報上報導非洲有無數的病人,缺乏醫護人員,於是想到自己可以去學醫,並且前往非洲行醫濟世。當史懷哲把這項決定告訴親友時,大家都認為他發瘋了。除了一位叫做海倫‧布列斯勞的護士,沒有人能了解他這項決定。他們已經相互認識多年,一九一一年史懷哲通過國家醫生檢定考試,翌年便與海倫結婚,兩人相偕遠赴非洲。
海蓮娜‧史懷哲(Helene
Schweitzer)在智慧、毅力與人道精神上,一點兒也不輸她的丈夫。海蓮娜比史懷哲小四歲,一八七九在柏林出生。她的父親哈利‧布列思勞是有名的歷史學者、猶太人。海蓮娜小時候就接受基督教洗禮,活在基督教文化裡,不過她對信仰自有一套見解,是植根於哲學的思考,不分猶太教、基督教。
海蓮娜十一歲時,全家由柏林遷到史特拉斯堡。海蓮娜在這一個人文薈萃的城市裡,成長為一位文化修養很深的淑女,她通多國語言,彈一手好鋼琴,對藝術充滿興趣,二十歲就拿到教師證書,之後又讀了幾學期的藝術史課程。她也愛運動,擅長騎單車與滑雪,體能很好,富冒險心。
朋友圈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交往是怎麼開始的,他們很拘謹而守禮地維持一定的距離,不輕易讓人察覺他們彼此的傾慕之心。
以海蓮娜的學識與背景,就是不結婚,也會是一個受人敬重的女教師,一樣可以有她自己的貢獻。但是,她決心與史懷哲為伴,與他共同實踐一個高遠的理想,她打算把她的才華與能力貢獻到一個遙遠的地方。而在這樣的夢真正實踐之前,她還有一段漫長的等待的時間。
一九一二年,當史懷哲的非洲行真的可以實現時,他們才結婚。海蓮娜在這十年間並不閒著,她做了極多的事:到英國當家教,認識了工業社會裡嚴重的社會問題;回到史特拉斯堡,開創自己的社會工作,擔任「孤兒主任」(工作性質類似家庭扶助中心主任),憑自己的力量建起第一個單親媽媽之家。當史懷哲決心再讀醫學,以醫生身份前往非洲的時候,海蓮娜也辭去工作,接受護士訓練,準備與他一同迎向未知的前途。他們沒有錢,居無定所,課業繁重,海蓮娜的父母對這種狀態極不諒解,但是她意志堅強地執著於這個以理想相連結的關係。
一九一三年史懷哲夫婦在赤道以南的蘭巴雷(Lambarene)建立了一個貧病醫院。海蓮娜是護士、是麻醉師、也是藥師。她開闢了藥草園,自己生產一些藥品,除了醫院的工作之外,她還得負責許多史懷哲口中的「複雜的非洲家事」。她一直都無法適應熱帶的氣候,但是她努力以堅強的毅力勝過肉體的不適。
他們的女兒瑞娜出生之後,海蓮娜被痢疾與生產的勞頓折磨的身體一直還是無法恢復健康。海蓮娜在蘭巴雷的工作自此變得總是片段式的。一九二九年她回到蘭巴雷新蓋好的醫院擔任護士長,一九三七年她獨自一人前往美國為蘭巴雷募款,以流利的英文和嚴肅認真的態度,贏得許多人的心。一九五七年,海蓮娜拖著沉重的病體到蘭巴雷,她期待與史懷哲一起飛回歐洲,但是終於因為病勢轉沉,不得不再次孤單地踏上歐洲之旅。六月一日,海蓮娜在蘇黎世的醫院去世。她的骨灰被帶回蘭巴雷埋葬,史懷哲在為她寫的墓誌銘中,尊她為蘭巴雷的奠基者。
到非洲行醫這個決定卻遭到了親友強烈的反對,大家都覺得史懷哲接受了許多教育,應該留在國內過著富裕的生活。但是史懷哲知道,這不是一時的衝動,上帝在為他的生命做最好的指引和安排,他只要相信,而且順服祂。
他從三十歲開始整整花了八年的時間從頭開始學醫,而且學習的是全方面的知識,彷彿在他的人生裡沒有不可能的事。在38歲那年,史懷哲帶著上帝的呼召及大批的醫療用品,向非洲出發了。
在史懷哲的自傳中寫著:「現在我想去實行的計畫存在我的腦中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當我自己過著幸福生活的時候,卻看到周圍許多人正在與苦難和煩惱搏鬥,這對我是無法想像的事。早在小學時代,每次看到同學們悲慘的家庭環境,並將牧師孩子們過的理想家庭生活做一比較,我心裡便會有一番激盪。上大學的時候,自己雖享受著能讀書研究並在科學上和藝術上有些貢獻的幸福,但對於因物質條件或健康狀態而無法享受這種幸福的人卻一直繫念著。1896年,在一個明亮的早晨,當我醒來的時候,忽然想到我絕不能把這種幸福看作當然之事來接受,我必須拿出東西來回報它。這時窗外鳥兒正在歌唱,我反覆默想著,起床前我得到如下的結論︰自己在30歲之前為學問和藝術而生活是有道理的,這是為了30歲以後能獻身直接服務人群。」
「 「凡為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和福音喪掉生命的,必得著生命。」——我有過多次想尋找耶穌這句話對我所蘊含的意義,現在我找到答案了。除了外在的幸福,如今我又獲得內在的幸福。
對於如此計劃著未來的工作究竟是什麼樣一種性質,我自己也還不很清楚。我想就讓環境來指引我吧。但有一件事情是確定的,亦即那必須是能直接為人類服務的工作,無論那工作是如何不招人眼目。
當然我首先想到的是在歐洲的工作。我定下一個計畫,想收養被遺棄和被忽視的小孩,並教育他們,讓他們以後有義務以同樣的方式去幫助同樣處境的小孩。
1903年,我覺得可以開始這項試驗了。我向各方提供助力,但結果都未成功。例如當史特拉斯堡孤兒院被燒燬時,我曾表示願意暫時收養幾個男孩,但院長甚至未讓我把話說完。我在別處的嘗試也都失敗了。
有一個時期我曾經考慮將來要為流浪者和出獄的囚犯服務。我之所以參加牧師奧古斯都.恩斯特剛創辦的事業,一部分就是要為此計畫做準備。他的工作是每天下午接見任何來求助的人。但他並不立即給他們錢。他的方法是,當天到求助者的家去訪問,斟酌他們的狀況而給予幫助。為達此目的,我們不知在城裡騎了多少次腳踏車,但我們常常得到這樣的結果︰在申請人留下的地址卻找不到此人。
1904年的一個早上,我在學校宿舍的桌上,發現一本刊載著巴黎傳教士協會每月工作報告的雜誌。我翻開它,突然看到一篇文章的標題︰「剛果地方傳教士之所需」。這篇文章訴說傳教團工作人員不足,無法在剛果北部的加彭省繼續推展工作。結論是︰「無論男女,凡是對主的召喚能簡單回答︰『主,我來了』的人,就是教會所需要的人」。
幾個月之後就是我的30歲生日,我決心在赤道非洲實現我直接服務於人群的計畫。但當我寄出幾封信函表明自己的決定後,就不得不與親友們做一番艱苦的搏鬥。他們幾乎都先責備我太不信任他們,事先沒有跟他們商討,其次才是對我的意圖本身的指責。神學界朋友的抗議尤其嚴厲。我的親友們聯合起來為我的計畫之愚蠢規勸我。他們說,我是一個埋沒自己的天賦才能,而想拿假貨去跟人交易的那種人。他們認為我應該把在未開化民族之間的工作留給其他的人,也就是留給那些並不會因此而埋沒學術以及藝術上的天賦與技能的人去做。把我像兒子一樣疼愛著的魏多,責罵我簡直像一個想要執槍親赴火線的將軍。
在我疲憊地跟許多稱為基督徒的人發生許多不得已的爭論時,驚奇地發現他們並未真正了解努力為耶穌所講的愛而服務,將讓人走進新的生命歷程——雖然他們在新約聖經中讀過這種道理。
我的親友們認為背後一定隱藏著某種原因;他們猜想我可能因為聲望來得太遲感到失望才出此下策。但這完全沒有根據,因為我雖然還年輕,但我已獲得別人往往要經過一生的辛勞和奮鬥才獲得的名聲。另外也有人認為我是因失戀才做此決定。還有一些人認為我是個早熟的年輕人,頭腦有點不正常,而嘲諷我一番。
在我的計畫中讓朋友們感到最不合理的是,我並不是要到非洲當傳教士,而是去當醫生,這樣的話,已經30歲的我還得開始一段長時間吃力的學習。我毫不懷疑這種學習需要極大的努力,面對未來的幾年我的確也感到惶恐。可是讓我決定選擇以醫生的工作來奉獻自己的理由,其分量是如此的重,以致其他的考慮都輕如塵土了。」
一九一三年史懷哲三十八歲時,開始了他前往非洲的旅程,計劃到蘭巴倫定居,因為他知道那兒有許多病人需要他。非洲人民聽說史懷哲要來,都很歡迎他,把他當作救星看待。但是當時能夠提供他當醫院使用的房子是一間雞舍,史懷哲親自打掃、佈置,手術台卻只能用草舖成的床。於是簡陋的雞舍成了診所、手術室及藥房。破雞舍充當傳教辦事處,也是他最初義診的地方。患有心臟病、肺病、精神病、脫腸、橡皮病和膿傷的患者很多,熱帶赤痢、痲瘋、昏睡病、日晒症及疥癬等病症更是普遍流行,不過最難對付的強敵卻是土人對病痛的錯誤觀念,以及慵散、偷竊和浪費的習性。
在叢林中,他親自和土人一起建醫院,自製磚頭、配藥方、墾荒地拓農場。同時他的醫院也是寵物之家呢!史懷哲日以繼夜醫治他們的身體,關懷他們的靈魂。他是土人的嚴父、兄長、工頭和密友。土人喚他「歐剛加」──神人。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對土人的愛是不存偏見、真心尊重,對於黑人的懵懂無知,他更是耐心的教導,也許是因為文化發展上的差異,黑人們的行為在當時就跟原始人差不多。史懷哲為了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感恩和道德,總是不厭其煩地向他們講述道理,即便是黑人一犯再犯,他總能把他糾正過來。日子久了,史懷哲便依照他們當地原有的習俗,逐漸的改善並慢慢地發展出屬於黑人的文化。在當時很少人願意去非洲救濟,更不用說,像他這樣有耐心的教導黑人們。
歷經兩次世界大戰,史懷哲夫婦曾因德國人的身份而被拘禁,也被關過法國俘虜營,因此感染赤痢和日晒症,夫婦倆飽受病痛的折磨,也經常面臨饑荒和資金短缺。三十五年間,史懷哲前後進出非洲十三次多是為了非洲醫院募款籌辦演奏會。除了開演奏會,他也設計、改造、挽救毀壞的管風琴,將所得用來蓋非洲蘭巴倫納的醫院,不斷擴充設備,重建醫院,以便照顧更多的病人。他的熱情終於引起主教和世界各國愛心人士的迴響。
在非洲的第一年,史懷哲面對的人類苦難和內心的煎熬幾乎令他退卻。那麼多的飢餓、疾病、瘟疫;那麼多自然與人為的災難,戰爭、奴役和死亡。整個非洲大陸幾乎看不到一絲光明,令他十分頹喪於人類苦難的無窮無盡,和個人力量的微不足道。
一天下午,他心情沉悶地在醫院附近的空曠原野上散步。就在夕陽穿過樹葉,灑下一地金色碎影的時候,他看到兩個黑人孩子綻放著笑靨,在跳舞嬉戲,全然不知周遭的悲苦與不幸,全然不知飢餓和痛苦就在他們身旁遊蕩,隨時會吞噬他們。
那一刻,史懷哲的心靈被深深震撼了。原來,人,只要心靈輕盈,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是自由、快樂和幸福的。這情景彷彿是一個從天而降的昭示,使這位憂心忡忡的醫生一下子平靜下來。“我把那個黃昏的記憶藏在心中,每當感到沮喪時,我便會想想那時刻的喜悅,這使我全身舒暢,能夠繼續向前走去。”
於是,他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從眼下做起,從“一個”做起。“我們常常會因為自己所能做的是那麼少而感到沮喪,然而我試著控制這種感覺,心中只想著當時醫治的那個病人。我訓練自己想著要醫好他,然後我才能繼續醫治下一個,我覺得這樣總比牽掛著非洲所有的病人有效。有時候,為了保持理智,你必須實際點。”
這所醫院的規模漸漸擴大,發展成一個村落。時時有渴求的病人從遠地慕名奔波到達這裡。這個村落不只是前來醫病的患者的落腳處,史懷哲的住家也成了動物的避風港,因為他喜愛人與動物,過了多年之後,這家醫院的盛名愈傳愈遠。
史懷哲回到歐洲時,大家都在談論第二次大戰的風雲日益密佈,他趕緊回到蘭巴倫,一直停留到一九四八年。在這裡,他不但是行醫者,也是傳道人;不但是木匠,也是水泥匠,最難能可貴的是他也是一位偉大的音樂家,他全心全意把自己奉獻給人類。
一九五二年,史懷哲(78歲)榮膺諾貝爾和平獎。兩年後,他親往挪威奧斯陸領獎。之後他用這筆獎金建造了一所痲瘋病院,他這樣契而不捨地在這塊熱帶的叢林犧牲奉獻,也有來自不同國家與護士為他助陣,深夜裡,他還要給湧自各地的信件回信,使他深感在世界各地有許多人支持他,與他攜手同行。
史懷哲除了是一位了不起的醫生,本來也可能成為著名的風琴家,但他畢生無怨無悔獻身蘭巴倫,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息。漫長的50年,他把無限的愛心和善良,帶給了他們。史懷哲於一九一三年第一次踏上非洲蘭巴倫時,土人的鼓聲這樣宣告:「那個白人巫醫來了。」一九六五年病逝非洲時,伴著鼓聲傳佈的信息是:「我們的爸爸死了。」
一九六五年史懷哲已經是九十歲高齡,但他仍然不停地工作下去,直到一九六五年九月四日辭世為止。他的妻子海倫早在一九五七年於瑞士蘇黎世息勞,因此依照他的吩咐將他安葬在蘭巴倫愛妻的墓旁。雖然墓前只有簡單的一支十字架,但他永遠是人們心中銘記的一位偉人。
「孩子們,我們的愛不應該只是口頭上的愛,必須是真實的愛,用行為證明出來!」(約翰壹書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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